——空中有零星的血液溅开,只听刷刷刷的声音,那是利刃切割某种软物的声音。
一条条鲜红窄小的舌头,眨眼间便被割裂成了无数截,有的抛落在了深坑中,有的溅落在薛凯他们的脚下,那一截鲜红的被割断的舌头,甚至还在生理性的蠕动着。
薛凯低头看了一眼。
所以说,果然,老爷子不愧是老爷子,手段还是了得。
深坑中有沉闷的、不属于人类的惨叫声传来,是呱呱呱的蛙鸣声。
薛凯手里的白纸烧尽,差点烧到了手,他的手抖了一下,把烧得差不多的纸扔了下去,还未落到下边,火光就已经熄灭了。
老爷子看了他一眼,视线里明晃晃的写着两个字:“没用!”
他老人家伸手在口袋里掏了一下,拿出一个纸叠好的纸飞机来,然后,手指在纸飞机的“脑袋”处抹了一下,一瞬间,只见漆黑的空间中一点亮光燃起,纸飞机从“脑袋”处开始燃烧起来,旋即便被老爷子扔了出去。
噗!
纸飞机张开两边的“翅膀”,翅膀微微颤动飞舞,双翅宛若滑翔翼,在空中轻而顺畅的滑过,轻而易举的酒飞落在了深坑上方。
火焰将它彻底吞没,它周身沐浴中火光,在深坑上方不断盘旋飞舞,火光将深坑中的景象也照了个清楚。
“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