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事，他张口问道：“对了你之前在游戏里感觉跟现在不一样哎，好像……很傻的样子。”他试图说委婉一些，但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词汇更合适。

阎冥眸色深沉：“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，还是之前的呢？”

夏言：“这有什么可比性，不都是你嘛。”

阎冥：“如果非要让你选一个呢？”

男人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两样，可若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眼底有风暴掠过，可惜谈论到喜不喜欢的词汇，夏言此时根本不好意思盯着他。

“之前你傻傻的，挺可爱，就是说话会很莫名其妙，第一次见面就说是我男朋友，为什么呀？”

阎冥意味不明道：“你不是都梦见了吗？”

夏言一愣：“啊？”

阎冥：“那场梦，你以为是假的？”

夏言这下怔了好半天，艰难道：“……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字面意思，”阎冥望着他：“冥界你来过，鬼怪也见过，我们就像梦里那样相遇的这件事，你很难接受吗？”

夏言摇头：“没有……可如果梦是真的，我当时怎么会忽然醒了？而且……你是故意进入我梦里跟我相遇的吗？”

阎冥：“我想你可能理解有点误会，事实是梦里的情况曾发生在现实，只是你忘了，我就入梦和你再经历一次，试图让你想起来而已。”

夏言呐呐道：“可我真没失忆过……”

阎冥点头：“嗯，你只是死过一次而已，梦中忽然醒了是因为你当时死了，我帮你复活后，你就丢失了关于我的记忆。”

其实事情远比阎冥说的要复杂的多，但他觉得现在这些事夏言都有些难以接受，其他的还是以后慢慢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