睿王亲自帮她绑好系带,回到:“嗯,今日出门本王忘记带披风了,偏巧这几日又不甚染了风寒,先生见我有些咳嗽,便把披风借给了我。”
他完又看了眼披风上溅落的点点血滴,叹道:“可惜了,先生的披风脏了,回去本王再赔先生几套。”
所以……所以……
刚刚那根利箭射向的白色披风是睿王?
所以,在外人眼中她奋不顾身的冲上去是为了给睿王挡箭?
胸口突然梗着一团气搅的她呼吸不畅。
难怪,难怪怀生如喘漠。
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为另一个男人拼死挡箭,换谁谁会好受。
可是即使在那种情况下,怀生还是义无反鼓冲了过来,把她牢牢护在怀里,自己挡住了那根箭。
……她做了什么,做了什么!!
一阵阵眩晕传来,唐晏宁几乎站立不住。
睿王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,关心的问道:“三姐,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”
耳边传来嗡文声音,唐晏宁觉得头重脚轻,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的蠢给气的,还是风雪地里被冻的,双眼一闭昏了过去。
…………
香炉里白烟逶迤,袅袅上升。
屋里的炭火偶尔传出噼啪声。
有人忙进忙出的走动,珠帘碰撞,发出一阵清脆叮吣响声。
唐晏宁艰难的睁开了眼眸。
头疼,嗓子疼。
这是她目前最大的感觉。
她缓缓的坐起,双手抱着头,轻轻的摇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