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的直呼了左鸿飞的名讳,左鸿飞眯眼,眸子不悦,他也看不惯这老匹夫。
锦娘也在,向前一步轻飘飘的解释,“国公爷说话还望仔细,锦娘临行前,发现马车有损,我本与顾家二夫人交好,且我们两人住的颇近,便去借了马车,至于那丫鬟我也颇为熟识,她贪玩想去福山寺看看,顾家二夫人一向宠她,便允了她与我们一道同行,怎的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到您这里就成了陷害呢?”
苏锦不在看一旁的寿国公,冲着坐在上面的刑部尚书施了一礼,缓缓道:“大人,锦娘所说句句属实,大人不信,可派人查证。”
左鸿飞差了两个人,还是像模像样的去查了查。
苏锦的马车确实受损,底梁有裂痕,存在风险,而那小丫鬟就更不用查了,满府的人都知道唐晏宁宠她,那丫鬟最爱出去玩,每回夫人上街都必跟着,想去一趟福山寺,真的是一点都不奇怪。
到了这一步,寿国公什么都明白了,他踉跄了两步,身形不稳。
大堂之上,红儿又冲出来,哭的梨花带雨,句句泣泪,说出了寿国公的暴行,带动了衙门外围着的众人情绪。
外面围着的众人愤怒到达了顶点,甚者有人开始朝寿国公扔石子。
不得已左鸿飞猛的一拍惊堂木,呵斥肃静。
寿国公只剩恼羞成怒的咆哮,苟延残喘的辩驳。
陆锦昭也过来做了证,收起了吊儿郎当,难得一脸正气,称在他蹲守密探行踪的那一带,寿国公偷偷摸摸而至,目的已经非常明显。
加上红儿的供词,还有寿国公府宅后院的森森白骨,再有几十对夫妻一窝蜂的涌到衙门前的哭诉,寿国公毫无例外,很快被判了刑。
满门抄斩。
只是残害仆人,或许只能连累他降级,但是和北凉通信就是叛国,叛国就应该满门抄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