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是来给绿萝送糖的,晚上绿萝回房之前说想吃糖,她回屋后翻翻,发现还有几颗,便拿了过来。
谁知刚刚走到院外,她就远远看到了一粉衣女子越墙而过,留下一片衣角。
这府里,会武功的女子,只有绿萝,可是刚刚翻墙而过的,显然不是绿萝,因为她这时听到了屋内传来了绿萝的哼歌声,绿萝喜欢哼她的家乡小曲儿,洗澡的时候无聊也会哼哼。
这苑里,不是绿萝,那是芬兰?
双儿这一瞬间没想那么多,脚比脑子快,反应过来时,她已经追了上去,隔着很远,她不敢再靠近,将身形掩在花丛中。
她其实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,毕竟她不习武,听力也是一般,她只是看到了芬兰给一个陌生黑衣男子行礼,那个行礼的动作她太熟悉了,因为她见卫无跟姑爷行过无数次。
是主子的礼。
芬兰的主子,不是小姐……
那一瞬间她捂住了嘴,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音的往回赶,可惜,可惜,她走了不过十几米,就被芬兰轻飘飘的追上了。
她身上的糖早已散尽,圆圆的杏眼瞪得大大的,她步步后退,脸上的慌张一览无遗,但却努力镇定道:“芬,芬兰,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得已而为之的,我们相处了两年,你不是那种人,对不对?”
她听不到他们说什么,但是她看到芬兰伸手接了一个药瓶,再傻她也知道,芬兰从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,她接过的药瓶,应该是针对姑爷和小姐的。
只是她现在孤身一人,而芬兰步步紧逼,眸子是从未有的冷静狠戾,是她从未见过的,瞧着让人发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