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她也并不愿跟他多打交道。

她就随口问廖师傅,道:“师傅认识吗?”

“那倒不认识,我跟农场种植场那边联系比较少,”

廖师傅转头问赵成锡,道,“队长你认识吗?”

“不认识。”

赵成锡惜字如金道。

他撒谎。

刚刚他那个眼神分明是知道舅舅的。

或许就是不想搭理她吧。

颜欢心道。

后面就冷了下来。

颜欢赶了两天路,火车上人多嘈杂,她这两天几乎都没怎么阖过眼,这会儿坐在车厢中,困意袭来,也有点蔫了。

这一个月来她身上发生了很多变化,五感也强了许多,对人的恶意善意有很本能的直觉感应,不管是温和热诚的廖师傅,还是冷淡的赵成锡,身上都有一种正气,所以车开了一段时间,安静下来,她抵不过困意,就睡着了。

不知道睡了多久,她迷迷糊糊醒来,就听到廖师傅跟赵成锡说着话。

她听到廖师傅道:“队长,今年过年真不回家吗?这大雪天的,咱们也施不了工,估计回去住上一个月都成。”

赵成锡还是淡淡地口气,道:“不回了,这边总要有人看着。”

“家里又逼你结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