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轻:“……”
“师父,”阮轻连忙去摇席月生,“师父,屋里进贼了!”
席月生悠悠醒转,一身的酒气,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,看清楚面前的人,说道:“哦,是你啊。”
阮轻拉扯着她,将她从地上拖起来,指了指一桌子狼藉,“你看,屋里进贼了!”
席月生缓缓眨眼,说道:“哦。”
阮轻:“……”
见席月生丝毫不在意,阮轻毫无办法,也不再管这事,开始收拾屋子,打来热水给席月生洗脸。
“昨晚酒喝多了。”席月生洗了脸,拧干毛巾去擦桌子,被阮轻拦住,抢过毛巾和脸盆,说道:“哎师父你去歇着吧,衣服换下来,我给你去洗。”
席月生只得走开,进了里屋换衣。
阮轻哭笑不得,很快将屋子收拾干净,准备去生火做饭。
席月生换了身衣走出来,却是原来常穿的那身有些泛黄的白衣,长发往后随意一束,手里还拿着一支银色的步摇,问道:“这个究竟要怎么用?”
阮轻:“……”
那是昔日阮轻离开星照门之前送给席月生的,看样子她从来没用过。
“我来帮你,”阮轻说着,放下手里的东西,过去给她挽了一个最简单的发饰,再将那支银簪别上去,笑说,“师父今日怎么想起要打扮一下了?”
席月生摸了下头发,对她挽的发饰颇为满意,解释说:“今天初一,我带你去见见掌门,再出去办点事情。”
听到要见掌门,阮轻动作微微一顿,避重就轻地说:“哦,原来是因为要见掌门,所以才想起要打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