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。”江宁急忙坐起身。
景容安抚地揉揉江宁的头,打开药箱取出消炎止痛的药,江宁配合着擦了些,两人间气氛有些古怪。
江宁不明白景容的意思,在B市他喝醉酒非礼过景容,两人睡一张床,又出了那样尴尬的事,按理景容就算不刻意回避他,也不该能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的亲近,难道他真的一点不介意吗?
还是仅仅因为急于修复魂魄的缺失,不得以而为之,想到这样的可能,江宁脸色一白。
他还没到能很好控制情绪的年纪,景容几乎瞬间察觉到他的异样,蹙眉问:“还很疼吗?”
“没有。”江宁的心里很混乱,平时没有去想,没有敢想的问题浮出水面。
景容是怎么想他的?年少无知的弟弟,过了青春期就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,不必刻意去处理,或者……他可不可以期待景容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,所以即使他表现出自己偏激的一面,景容还是没有远离……
“与你比试的然宗对手很厉害,他用了类似精神攻击的手段,在你受伤无防备时又用了幻术。”景容见江宁神色不对,想他是被刚刚的幻术伤着了,一直没能恢复过来。
“大多是些不愿意回忆的过去,或是不愿意面对的未来,你看见什么了?可不可以告诉我?”景容的声音是惯常的温和,带着点江宁熟悉的诱惑。
江宁艰涩地扯出一抹笑:“爷爷去世了,妈妈和哥哥没有找到我,溪泽境界提升不再需要我了,我一个人……在云山市,没有家也没有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