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什么歪理!
卿伶叹了口气,像是想到了什么,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之前的巧克力,故技重施:“吃点东西吧。”
看到这个,故妄眸色微深,将那黑色的东西拿在指尖转了转:“怎么这儿倒是舍得了?”
卿伶心想:你都疼成这样了,还这么记仇呢。
她刻板道:“不吃还回来。”
故妄是不想吃,只不过转念间又忽的笑了声,将这小鬼主心心念念的东西放进嘴里,苦倒是苦的,甜也是甜的,味道很奇怪。
这是小鬼主跟那个所谓仙尊的秘密。
他知道小鬼主心心念念的抹茶和这个东西,才会用这个吸引到了小鬼主的注意力。
故妄捻着指尖,嘴角笑意更深:秘密又如何?
见他不说话了,卿伶才道:“你不舒服的话,就躺下吧。”
怎么就非要靠着她。
故妄没动,而是懒懒问:“阿伶,你知道我在洗灵池待了多少日子吗?”
卿伶:“什么?”
故妄伸出五指,修长的指尖微动:“好像数不清了,来到无尘山开始,周而复始,日日待在洗灵池里,疼不能寐。”
所以小鬼主出现在洗灵池时,尽管行为那么奇怪,他也不想听她的解释。
在这些无聊又重复的日子里,故妄觉得那些疼痛好像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。
如果不是她那抹鬼气垫在了自己脖颈下,如果不是她出现,这会儿或许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在做什么,是不是还存在。
故妄转过头,轻声道:“阿伶,我想活着。”
卿伶一愣,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。
他眸色很黑,深邃得像是要把人给全都吞进去,卿伶从没听到过谁跟自己说,想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