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勾起唇：“看来阿伶真当他是朋友。”

宋端没什么心机，卿伶觉得他人还可以，她坐下点了下头，

然后听到身旁的人问：“阿伶的朋友，也有区别对待吗？”

卿伶茫然：“什么？”

“我有些好奇。”故妄笑道，“你知道我每次好奇，都会彻夜难眠。”

卿伶：“……”

故妄拿起了一块方才卿伶放在他这里的抹茶糖，道：“既然都是朋友，为何阿伶只会愿意跟着我，却不跟着他们呢？”

语气太随便了。

卿伶回头，便看着他正慢条斯理地吃着那块糖，似乎只是闲聊一般，随口一问。

思考片刻，卿伶道：“你不一样。”

故妄像是来了兴致：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
过往的他并不会这么穷追不舍地问，但卿伶却还是认真道：“我不想看到你入魔。”

从来到这里，看到剧情的那一刻，不单单是任务，她是真的不希望看到故妄被世人抛弃，坠入魔道。

故妄恍然：“好像是。”

他拿起脖子上的小玉瓶，叹道：“只有我一个人，身体里住了个恶鬼啊。”

卿伶轻轻蹙眉：“你不是。”

故妄低低笑了，抬手摸了下卿伶的发髻：“嗯，我不是。”

“只不过有些事情我也没办法控制。”他柔声说，“以后阿伶可要多为我上点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