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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南淮被333扔出去之后,谢朝正靠在栏杆上,333洗了把手道:“把他叫过来,就是为了这事儿?”

“嗯,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也该借他的手去了结了,更何况对于周源而言,如果知道报警的人是许南淮,他一定很诧异吧。”谢朝唇角微扬,他一手托着下巴,闷声低笑道:“我一定要他死都死的不安。”

“怨气值下降至二十了。”333将空调温度往上提高了一下,而后将在沙发上的小毯子拿起了,为谢朝披上: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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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尧的葬礼不大,主要是裴父裴母并不想这件事情被太多记者关注,打扰了裴尧最后的路,所以他的葬礼只有几个亲戚朋友来了而已。

林晓晓穿着黑色的长裙,她的手里抱着一捧菊花,哭的两只眼睛红肿的不成样子。

“阿尧,一路走好,下辈子再来我们家,记得啊,记得路啊。”裴母哭的需要人搀扶,她跪在墓碑前,浑身发颤,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了。

小金毛仿佛也知道这是它主人的墓碑,一改往日喜欢热闹的性格,就这样趴在了墓碑前,尾巴无力的垂在了身侧,小小的身子蜷缩起来,偶尔发出低低的呜咽声。

“裴尧能看到吗?”不远处两个人站在树下看向这边,站在前面的年轻人带着黑色的口罩,他低声道:“我不喜欢这种场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