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时候,小厮就在一旁,谢朝忽然问道:“昨晚你们家公子还好吧?”

“公子昨晚发了高热,幸好早上退热,已经好多了。”小厮站在谢朝身后跟着,看着眼前的人,想了想又道:“谢三公子……是会常住京城了吗?”
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谢朝问道。

“我……”小厮低着头,小声道:“我见公子和我家公子投缘,所以一问。”

“那你这话可千万别当他面前讲了。”谢朝说道。

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,一旁叫卖糖葫芦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,繁荣盛世,不过如此了,可谢以行付出的代价太大了。

到了千春楼,小厮带着他从旁边走了上去,直到谢以恒的房间。

谢以恒身上有伤,大夫说不能喝酒,可他面前却是一坛坛酒,而他则随意穿了件青色衣袍,半靠在塌上,见人来了便摆摆手,示意小厮出去,小厮出门时将空酒坛带走了,轻轻关上了房门。

“你不是谢以行。”没有旁人在了,谢以恒便懒得再装,他抬眸看向谢朝,说道:“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认出来,不得不说你伪装的很好,无论是容貌,习惯,性格,甚至一些细小的动作都一模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