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。”小兔弟弟甜甜地说。没有了刘海的遮挡,可以清晰地看见叽叽叽的眼睛亮晶晶的,是一只极为清秀的小兔子。
“很可爱。”沈千帆拍了拍它的脑袋,可以想象白姐去蹦迪的时候,叽叽叽是如何一个人在家垫着脚尖,对着镜子努力学习扎头发的。
这次的水平确实不错,至少不是之前那样歪歪斜斜的,可以自给自足了。
沈千帆摸了一把它的脑袋,既然小兔弟弟在这附近,白姐和另外两只小兔球应该也在。
此刻白萝卜幼儿园门口拥挤,各个班的小朋友们都在门口按物种排好了队,等待老师把它们领进去上课。沈千帆的视线在人潮中徘徊,想看看白姐是不是也在附近。
一抬头,他看见白姐牵着另外两只小兔球,就站在不远处的地方。沈千帆把小兔子叽叽叽抱了起来,本来想跟白姐打个招呼。
但是话还没说出口,就发现白姐正笑容诡异地看着他们,好像脑袋里在盘算着要干什么大事。
沈千帆顺着她有如实质的目光抬头,就看见了怀抱着沈小鱼的楚行洲。再看看满脸兴奋的白姐,沈千帆没来由地打了个寒噤。
他觉得有必要跟白姐聊一聊,以后少写一点逃婚文学。
.......
沈千帆今天出门前,换上了楚行洲给他定的衣服,一套极为合身的卡其色西装,裁剪妥帖的曲线勾勒这他的腰身,呈现出了一个几近完美的弧度。楚行洲的视线在他的领口和腰际逡巡了半天,像是忍不住看了好几眼,然后叹气说:“我亏大了。给我的小助理买了新的工作服,结果他穿得漂漂亮亮地去给别人当小助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