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4章

他很少做这件事。

当然不是因为“把精液洒在地上会惹上帝生气”这种话。他从来就没把这些训导当回事过,即使神父和教官一直在说。

其实刚进入军校时,他还不理解为什么学生睡觉时要把双手放在被子外,他是通过观察同学才学会了在被窝里用大腿摩擦阴茎寻求快感。这种事就是潘多拉的盒子,一旦打开,麻烦就没完没了。

幸好他在真正误入歧途之前懂得了这件事的坏处,将他从非理性的危险边缘喊了回来。

但有些事总是难以避免。在他目睹了格蕾丝与威廉的亲吻后,他的身体发生了可怕的变化,他开始频繁地在睡梦中遗失精液。

那段时间对他而言简直是噩梦,白天是,夜里更是。他不确定这种情况算不算医生们所禁止的自体性行为的一种。他后脑勺发凉地等了很久,确定自己不会因此罹患手淫可能导致的疯癫、失眠等疾病,才略微放下心来。但他还是不敢大意,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得病只是侥幸,毕竟他还年轻,身体也比一般人健康。更重要的是,他心里很清楚,引起他遗精的那些噩梦比一般人的非理性幻想更不道德。

在某个细微处,他与他的思想导师卢梭发生了分歧。他不想像卢梭在书中建议的那样去与不良妇女发生肉体关系;他也不想像一些同学那样,用睡过几个女仆来量化自己的魅力。

他选择了忍耐,几乎要取得惊人的成功,直到再次因为格蕾丝而宣告失败。

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仆竟用手摩擦他的……他至今想起那个场景都觉得脑袋发涨。他当时竟然什么行动都采取不了,就那么由着那个女仆摩擦他的阴茎,将他弄得射了出来……而且射到了地上。

卢梭说得对,这种事只要经历了一次,就会永久迷失。在山庄地窖的那一次就是他之后无数次堕落的开始,每一次短暂的享乐过后都是无穷的自责,他没有得到放纵的快乐,反而觉得自己的理性败给了自身的欲望。但遗憾的是,这种自责永远只在事后起作用,却无法在他享受的进程中帮他把手从阴茎上拿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