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是什么，登过又如何，圣上不过是拿她当例子，赏赐早就给了，那点钱难不成还能影响到你我？”

“朱兄说得极是！她顶多脱了贫苦，又不是成了贵女，担心个什么？”

陈老板，也就是去清河县跟明薇合作，但因不想帮明薇宣传，想把商品打成自家标签所以没合作成功的那位，听完几人一番话，面色稍霁，但仍有些不放心，“但知府大人，我始终觉着……”

“嗐，咱又没做甚违法乱纪之事，你瞎担心个什么劲？再说了，卖假货的又不是你。就是要告，那明薇也告不到你头上去。”

“倒也是。”陈老板点头，心安下一些。

陈老板当日在清河县没做成生意，但也没死心，让人从明薇的店里买了一些泡泡水带回陈州，准备自己研究出来。然而这东西看着没什么特别之处，想要做成明家那样的，却也并不容易。

到后来，肥皂正式开始销售了，陈老板用过之后，就发现肥皂水和泡泡水一样，都能吹出泡泡，但质量就天差地别了。见识过好的，要卖这样的次货，陈老板多少是有些不情愿的。

而恰巧的是，这时候同行晃悠进他的铺子了，说是来闲聊实则是来打探他又进了什么好货。

陈老板便将刚稍微加了工的肥皂水，当做了他这次外出的收获。他只告诉同行，他和那家店的老板合作没谈拢，这东西就只自己买回来研究一番，不外售。

同行一个劲夸他，心里却觉得他傻，转头就劣质泡泡水放到了自家的铺子里销售，开头生意还不错，一直厚着脸皮说自家产的，后面口碑下降了，就说了陈老板那个没谈拢合作的小地方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