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潮湿的风灌入室内,凉爽又带着几分那熟悉的草木系的芬芳,顾长汀清润的嗓音犹在耳畔响着,带着些放肆的笑意:“你要是实在逃不掉所谓指婚,可以送请柬一封到青陵,我做做好事,替你在大婚之日毒死他也未尝不可啊。”

沈秋练:“......我呸!谢谢你全家了!”

第11章 你说这剑会不会成精了呀……

顾长汀说走便走了。

外头的雨随着他的离去渐渐停止,处处寂静,唯有鸟鸣与蝉鸣显得愈发空灵圆润,未几,沈辽叩响了门板,“阿宁?能进来吗?”

“进来呀,这里又没别人。”沈秋练翻了个身,看起来心情不错。

“咦?怎么就你一个,那青衣公子呢?”沈辽在门口探头探脑,脚伸出来又收了回去,看起来不大放心,生怕撞破了什么事似的。

“他啊?走了。”沈秋练道。

“走了?”沈辽大吃一惊:“可我没见有人过去啊!”

显然顾长汀是精通某些水系术法的,沈辽的反应过于耿直,反而逗笑了沈秋练。

少女把脸埋在枕头里,肩膀耸动。

“爹,你好歹也在修真门派里待了这么多年,能不能表现的这么......”她想了半天,闷声吐出一个形容:“这么唯物主义。”

“什么主意?爹是没什么主意啊!”沈辽听不明白,摆摆手,也不觉得害臊:“爹只知道做饭,照顾阿宁,死丫头,还敢笑话爹!白养你了。”

每次跟沈辽说话,沈秋练都觉得心里热乎乎的,他们纵然是养父女关系,却比亲父女还要亲密无间。沈秋练往床里侧翻了个身,给沈辽让出位置来坐,“爹你就进来吧!别鬼鬼祟祟的,不知道还以为我在屋子里养男人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