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 还不能用药。
到了凌晨, 她才有时间稍微休息会儿。明明身体很累,意识却很清醒。迷迷蒙蒙的,她又睁开了眼睛, 望着天花板出了会儿神,忽然悲从中来。
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,像是关不上的闸门似的。
韩霖很快就醒了,这晚上,他基本也没怎么合眼。
“怎么了?”他像拍宝宝似的拍着她的后背。
结果,他一拍,她反而哭得更大声了:“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——”
韩霖顿了会儿,还是提醒她:“这是第一天。”
宁嘉:“……”
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连忙亡羊补牢:“明天月嫂就来了,你坚持一下。”
宁嘉:“那还不是要我自己喂奶!”
一晚上醒个三四次,她还要不要活了!为什么这孩子每隔两小时就要吃奶!
对于这个问题,向来很有办法的韩霖也没有什么办法。于是,挨了她好几记白眼。
第二天,月嫂过来,虽然喂奶的事情没有解决,好歹宁嘉能够轻松一下了。至少,换尿布这种事情不用自己时刻上手了。
不过,她还谨记着翁淑仪的教导,监督着韩霖,让他时不时换个尿布、给宝宝洗个澡,培养他与宝宝的亲密关系,担起一个做父亲的责任。
她则晚上喂奶,白天补眠。
就这样折腾了几天,她才算是堪堪适应。
韩霖也是累得够呛,这几天,去公司开会有时候开到一半都会打瞌睡。
“你还想生二胎吗?”这日早上吃饭时,她认真地望着他,说。
“不了,我觉得一胎就够了,多生不如优生。”他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,一本正经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