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上没信号,温浅早早进了船舱中暖和被窝,她和温成睡一张大床上,在渔船里,狭隘的空间,合着衣服几个人睡在一起是常见的事情。
温成吃了块咸鱼干,几个渔农随便聊起来闲杂事情,他们谈到隔壁那个盛产鲜甜鱼片的小县城,这些年还是那么破,明明当地鱼片做的那么好,就老是不把包装袋给专门找家大厂设计设计,
“包装土到掉渣,可惜了制作手艺啊……”
“别说了,可能人家明年就红火了呢!”
“哎哎哎,这话怎讲?”
“我前几个月去T县送货,还看到好几个高端上档次的大车,喔嚯!好家伙!特别高级那种!县长都来了!”
“簇拥着一个穿着特别气派……哎不不不!不能说气派,怎么说呢,我文化不行,找不出词语形容那个男人……反正就是特别高逼格气场那叫一个大!喔嚯!那架势!一看就是相当有权有势!”
“那种阔老板,指不定就是已经看上了T县那儿的产业,准备开发哩!”
“……”
温教授默默听着他们的话。
夜半三分,不远处的船舱内,
突然传来吱嘎吱嘎木板踩动的腐旧声。
“爸爸,”温浅披着大袄,一瘸一拐抱着暖水袋从屋内出来。
温成一抬头,
“怎么了?”
温浅揉着小肚子,脸色有些不太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