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基本上一个周来一次。”
“不过有时候我们可能没办法来这边的医院。”
“温先生您也知道,我们今天还是因为沈公子的邀约,提前了好几天排行程,才能过来。”
温成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,的确,这些有名望的医院专家,普通人都是连夜买票前去找医生所在的医院,挂号更是一号难求。他们这次能来,多半是沈苏御那边给了面子。
“浅浅你说呢?”温成担心温浅不愿意来回跑。
温浅却不介意,她甚至还挺开心可以在路上滴咯滴咯跑。父女俩人看完病,在大医院又呆了接近两个星期,终于可以回家去。
这两个多星期,沈苏御一直没出现,但温浅很清楚,这人就在某个旮旯里,默默地守着她,很多东西她不说,也能莫名出现。
温浅一点儿感觉都没有,她权当沈苏御这个人死了。
出院那天,沈教授终于露面,开车来接温浅回家。一路上,沈苏御问温成治疗的怎么样,温成好歹是个四十多岁的大人,就当作普通人的询问,跟沈苏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,但态度也很冷漠。温浅就更冷漠了,很明显的,沈苏御有些话是问了温浅,问出口后,车厢内就会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尬场,温浅根本不回他。
沈苏御是真的不敢再招惹温浅了,一个生气都能让小丫头的身体不好。但他又舍不得走,只能继续在小渔村呆着,看场子投苗拉网,当地村民集体手编尼龙附着网时,他还会跟着学学。
一天天的过,也不知道到底在过些什么。
十二月中旬的一天,沈苏御拿着手电筒,去育苗场的车间看看里面的情况。这几个月呆在小渔村,亲眼看着场子一步步建好,他也学了很多很多关于养殖方面的知识。
知道一个很小的受精卵,是如何长大成巴掌大小的扇贝。
知道了该什么时候给育苗池换水,怎么换,怎么去处理亲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