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初见那年,他不是高高在上的权力者,她不是失去父亲的小姑娘,他能够放下姿态地去珍惜她、去疼爱她,能够不去玩弄她对他满满的爱意,
要是那个时候,他能够看清楚自己的真心。
那么一切的一切,
是否,
都将逆转?
已经没有如果了。
“浅浅。”
“……”
“再最后一次,叫我一声‘沈苏御’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。”
“沈……苏御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时光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天中午,苍白的日光照入车窗玻璃内。
温浅头一次坐在沈苏御的车里,驾驶座上还有个曾教授。温浅生生脆脆问沈苏御十佳歌手票的问题,她的眼睛如小鹿般灵动。曾良很不怀好意地跟温浅开了个玩笑,说“你喊声‘沈哥哥’,别说十佳歌手的票了,他连主办方都能给你叫过去提鞋!”。
那个时候的小姑娘不经逗,一句“哥哥”让她羞地面红耳赤,从耳朵根红到脖子角,连用小鸭子皮筋扎着的短短头发都不知道该躲在哪里。沈苏御坐在副驾驶,揉着眉心,笑得很惬意随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