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件肚兜,还有女人的镯子和指套。
她九岁了,当然是可以认出肚兜的年纪了,蹲在了白旭宪旁边,伸手去拽那肚兜,惊讶喊道:“这是什么呀!”
白旭宪咬牙,一卷扔进碎了一半的箱子里,转头对仆人道:“送二小姐回去!”
言昳不纠缠:差不多了,剩下就靠白旭宪细品了。
这一晚也不用干别的,府里各路人马就好好品吧。
火势也控制的差不多了。
奴仆把言昳送回了独住的院子,言昳没到门口,就瞧见了满脸紧张的轻竹在院门口乱打转,瞧见她长舒一口气,大步跑过来。
进了院子,丫鬟们乱成一团,她们耳朵最尖,早打听到一些事儿,窝在一团叽叽喳喳的议论着。瞧见她,都连忙涌上来,七手八脚的捧着言昳,把她放到主屋小榻上,给她检查有没有受伤或熏燎了头发。
言昳都差点被她们给扒了,她趴在小榻上,自认威严的怒气冲冲的拍着软枕:“你们放手!你们敢动我试试!”
只是喊出来,嗓音怎么听怎么都有点奶。
几个丫鬟在这方面可不听她的,直到确认她确实哪儿也没受伤,才松了口气,一哄而散。又去做柳枝水,又去拿熏香,来给她驱邪。
只有芳喜没跟她们一块,说是身子不舒服,躺下了。
言昳换了一身石榴红的小裙,怒瞪她们,给自己整了整衣领,搭腿端坐,才道:“把芳喜叫起来吧,她怎么不舒服了。”
一会儿,轻竹领着芳喜过来了。芳喜脸上似乎有点泪痕,外衣没穿的太齐整。
言昳挥手,轻竹掩门退下。
言昳指了一下榻边小凳,看她坐下后,道:“吓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