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凉府是战略重地,控江扼山,城墙上又有多个破洞,山光远手下的大军要想护城,必然会分散出众多人马护城。
而这时,可能只有三五百人的前哨队,会去烧毁、炸毁刚刚运输到大营的物资。
言昳估计有些棘手的大型炮台还在从泾水到军营的运输过程中,都很有可能被鞑靼前哨围堵。
二人双目对视,想到一起去了。
言昳笑:“所以我说我要与你同行,你保护你的平凉府,我保护我的公司财产。”
山光远看她身边的不少私兵,其中一半人看端枪的姿势,手上的薄茧,都知道是好手。他心里稍稍宽慰:也是,她怎么会让自己重蹈覆辙。
山光远道:“咱们一起同行。”
她看他:“你不松手,我要怎么骑马。”
轻竹在一旁看的笑弯了眼睛,山光远讷讷的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一着急,忘了松手。”
言昳把手指缩回袖中,攥起又伸展,只觉得指尖被他捏麻了,面上依旧一副利索模样:“都走,把各自的马牵过来!”
府院中马匹被牵出来,言昳生怕山光远又非要跟她同骑似的,连忙找了匹温顺娇小的母马跨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