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从没想过会找山光远这样的情人。
哪有他这样不懂得花言巧语,笨拙沉闷的情人。不懂得掩饰起伏不平的情绪、愤懑嫉妒的内心。也没有装扮自己或献媚般展示自己。
而且他俩太熟了,太近了,两辈子从小到大,都是拧在一起的。
她不跟他搞在一起,俩人都断不开,更何况现在把关系推到这一步。
俩人已经是倒在一个坩埚里的铁水了。
她有些恍惚的低头要亲吻他,山光远手指在她腰间玉环带头上的缎带上,头一偏躲开她的亲吻。
言昳不明所以,两只手扣在他耳边,非要去亲他,山光远躲的快要无处可躲,终于道:“别亲。”
言昳感觉身上一凉,只剩下暖阁里穿的薄纱小衣与高腰裙,拧眉:“为什么?”
山光远起身,将她抱起来几分,她仰头看他。
山光远冷冷看了她一眼:“你不说了吗?入幕之宾,或者什么情人。我伺候你,你给我军中物资,有什么必要亲呢。”
他又是说泄愤似的话。
言昳好像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