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阳震惊地又数了一遍陆清衍买的牛奶，一共二十箱。他扯了扯嘴角：“陆大佬，买这么多牛奶干什么？”

“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呀，你要实在钱多了用不完，可以捐给我嘛。我一直都很缺钱。”

听见沈之阳的话，陆清衍只是淡淡的睨了他一眼：“你们一人一箱。多的就放在值班室。”

一听这话，沈之阳便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，提起两箱牛奶：“我情况特殊，我要两箱。”平时他都舍不得买这种贵的酸奶。

陆清衍不想搭理他，继续工作。

到了下班时间，陆清衍并没有离开，而是找了个合适的位置，站在窗边，这里，他可以看见苏倾沅。

虽然不是很清楚，但能看个大概。

她们那车上，好像还有挺多没卖完。小姑娘正坐在电三轮的驾驶座上，低着头。应该是在玩儿手机。

这时，神经内科的张主任来会诊，恰好看见了陆清衍，出声道：“陆医生，今天也不是你值班啊，怎么还没走？看什么呢？”

说着，张主任就朝陆清衍走了来。

陆清衍神色淡然，伸出手，往外指了指：“你看见下面的三轮车了吗？”

张主任推了推眼镜儿，点头：“我眼睛还没坏到那地步。”

陆清衍收回手，视线直直的盯着窗外，嘴角牵起一个好看的幅度：“那三轮车上面坐着的，是我女朋友。”

“她在卖牛奶。”

张主任：“”这话怎么听着有股刻意炫耀的意思呢？也没必要跟他一老头子炫耀吧，他孙子都有了。

须臾，陆清衍转身，神色认真地看着张主任：“你买牛奶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