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瑶拍拍她:“好了,别多想,往后多留意便行。”
秦书臻点头。
俩人又简单聊了几句,便各自安歇。
***
第二天一大早,几人再次出发,还是坐的玄真的禅杖,还是老位子。
赶路无聊,加上晨间灵气最为纯粹充沛,几人索性各自打坐运功,因此禅杖之上安静得很。
凌瑶运转两周天后,轻舒了口气。
然后便感觉有人看着她。
嗯?不都是在运功吗?
她睁开眼,下意识先扫向对面。
顾远之、南清锐尚在调息运功,不是他们。
南清锐便罢了,她记得原著里提过,顾远之戒备心重,寻常都不会在人前运功,如今竟这般安稳……是仗着有玄真在?
也对,怎么说玄真也是佛名称道数百年的佛子。
一番胡思乱想,她已然忘了自己睁眼的目的,目光也顺着脑子看向玄真。
后者正莲花端坐,双手扶膝,眼眸微闭,宛然入定模样。
凌瑶略扫了眼,视线落在他那张略显凌厉的俊脸上——真的好帅啊,为什么就是个和尚呢……嘶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