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人跟你抢!”路知看着狼吞虎咽的云舞道:“你们当猫的都这么单纯吗?心也是够大的!”
温瓷看了眼路知起身走到门口,路知知道温瓷有话要说便跟了出去。
“她不是。”温瓷低声道。
“嗯,气息不同。猫长得一样也不奇怪。”路知看着吃的正开心的云舞,又看向温瓷道:“唉,白祁收到的信上说袭击乐楼主和闻人师太的人用的是飞鸟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我说了你会信吗?”温瓷微微笑着问道。
“你先说说看。”
“二祭司确实使用飞鸟,但我临渊宫无人会用蛊毒,而且我们若要取人性命不会用这些阴招,光明正大的直接杀了毁尸灭迹。只会杀人,不会伤人。你不是见过吗?”温瓷坏笑道。
“你承认狐妖的事就是你干的!”路知一点就通,想起茱萸苑猎杀狐妖之事,气道。
“是啊,我早就承认了。敢问少庄主可有找到什么证据?”温瓷笑着挑衅道。
“证据...不跟你计较这事,照你这么说是有点道理,设计之人定是看中临渊宫的作风所以嫁祸给你们肯定没问题。”路知道。
“少庄主甚是聪慧。”温瓷奉承道。
“不要奉承我,看好她,有什么事喊我。”路知不放心道。
“等一下。”温瓷拦道。
“干嘛?”路知以为温瓷还有事要说,但见温瓷拿出自己的手绢,拉起路知的手给他包扎起伤口来。
其实这点小伤他根本没在意,也不是很疼,他都快忘记受伤了。没想到温瓷还记得他受伤了,他本可以自己处理,但是也没有阻止温瓷给他包扎。
温瓷回到房间云舞已经把猪蹄子啃得只剩几根骨头,烧鸡也只剩半只。满足的打了个饱嗝,吸着手指上的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