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能不能先把她压了,压出气势再说。
沈钦楠抱住砸过来的枕头走过去,爬上床,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真真将她压住。
不给她乱动的机会,头窝她脖颈上,再次低声下气道:“老婆,对不起!”
沈钦楠这大块头死沉死沉,烜朝朝胸口闷,说话还嫌扯气,“好呀,你还敢说对不起,你说你梦到哪个女人了?”
“嘶,老婆轻点轻点!”沈钦楠那两寸长的头发被烜朝朝下了毒手,死劲抓住,抓得他老疼。
“可别瞎说,”但再疼还是要解释,“我脑子里只有你。”
老婆这劲不小,沈钦楠觉得他少不得得掉一大把头发。还想暧下气氛,现在好了,什么感觉都破坏了,想碰她都没门。
他好难!
没想到恢复记忆的老婆那么暴力,以前他特意带女人在她跟前晃她都不管。
“我道歉是因为这几天我总欺负你。”那么大块头,硬是被烜朝朝抓得抱头投降。
“承认了?说说看,你都欺负我什么了?”没被压着坐起来的烜朝朝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手里多了几根头发。
抱歉的抿抿唇,再改揪他的耳朵。
“就你说的喝醉了,对你发酒疯。”心虚没底的沈钦楠只得一一交待。
“昨晚不该给你气受。”头发保住了,耳朵那搔痒的感觉算什么呢。沈钦楠也跟着她坐起来,没料挨得近,一低头看到她那诱人的嘴唇。
忍不住吞了吞口水,又情不自禁亲了下去,“老婆,我真的好想你。”
“你想我却十天半个月不回家,一回家还是个醉鬼,你要我怎么信你!”信你个鬼!
烜朝朝知道他爱逃避,爱不闻不问便自以为什么事也没发生。但她不一样,她不想再逃避下去,该说的总要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