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呀,有点严重。

“你这个家伙,尾巴都成了这个样子刚才也不知道跟我说。”可能病人情绪都会突然脆弱,这句一点也不严厉的抱怨一下就让斯维瑟变成了一个撒娇鬼。

他嘤嘤嘤地抗议着,把瑞瑞抱起来,用骨头脑壳用力拱别人的肚子。他的鹿角到处乱戳,瑞瑞的鼻子被打了好几下,她觉得好笑,这个家伙撒起娇来真是专业级别的,让人根本没办法严肃起来跟他说正事。

但是肯定要包扎的,这个是跑不掉的。

“不是,你这个…你撒娇也没…用。”正在被嘤嘤怪的骨头脑壳用力磨蹭脸颊的瑞瑞,觉得自己想要坚持原则也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。她据理力争:“必须包扎,没有商量啦…那我给你洗了澡再包吧?这就极限啦,不能再妥协啦!”

斯维瑟:呜呜呜。

这个沮丧的家伙挎下肩膀,好歹让瑞瑞的脚重新落在了地上。等斯维瑟拿着一个刷毛都像两边撇的刷子过来的时候,瑞瑞已经把袖子裤腿都挽了起来。

“这个刷子用的时间都有点长了,我给你重新买了一个,你要试试吗?”她拿出一个新的乌漆嘛黑洗澡刷:“新买的,是你喜欢的颜色哦,之前卖光了,我去逛集市的时候正好遇到,我记得你还挺喜欢这种刚毛材质的洗澡刷,就帮你买啦。”

啪嗒。

是旧刷子掉在地上的声音。

等他呼一下跑过来又抱住瑞瑞开始咕噜咕噜撒娇,她都忍不住拽住他的鹿角,试图把这个脑袋从自己身上推走:“唔啊!你这个人!今天怎么这么爱撒娇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