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她突然有了一点恐慌感,有一种“别人都在进步,只有我在原地踏步”的恐慌。这种似卷非卷的情绪来得突然,并且和其他情绪飞快混合之后,以一种令人害怕的速度飞快发酵成体积巨大的委屈,差点就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了。
她很少在这种事情上失控,也几乎从未曾怀疑过与斯维瑟之间的情感, 但是就在刚才,她觉得自己差一点点就要问对方:“你是不是不再需要我了。”这种话了。
现在慢慢冷静下来, 被对方慢慢的拍背,一点点安慰的时候, 她才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太蠢了。
对于伴侣的进步, 只要是正向的,都应该为他高兴,而且斯维瑟现在好不容易才能独自面对陌生人, 几乎战胜了社恐本能,现在已经能在短时间内和人发展出一段良好友善的关系了,她应该高兴才对,像刚才那样......,太真是太蠢!太不应该了!
本来是在斯维瑟的怀里充电,现在她觉得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抬头了。
听到斯维瑟在她耳边咋舌了一声,轻轻地用尾巴戳了她一下,瑞瑞非常不好意思的抬头看了他一眼,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周围。
......瑞瑞发现他们被爱看热闹的巨大鼹鼠们围在了一个大圆圈里,这些家伙们也不说话,就是一个个鼻子在那里动动动的,现在看见瑞瑞终于发现他们了,这才一个个的开始小声说话。
那些声音有点兴奋又有点高兴,凭人类的耳力勉强能分辨出“她好像不好意思了耶”“是爱情的味道!”“冒险家也会谈恋爱啊?”之类的话。
请问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,面对严重社死你是怎么处理的?
瑞瑞:谢邀,人在睦隆河谷,大脑已经罢工了。和男朋友拥抱被万人围观,还切切察察说话,我现在对陆×萍和何〇桓非常钦佩,能在大家的注视下亲那么长时间,而不是当场宕机,社死到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,这需要和等强大的精神力和心理素质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