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和瑞瑞医生(对,这个医生叫做瑞瑞)并排坐在仓库狭窄的楼梯上,虽然他拼命地往旁边靠,可是它就那么点大,连个人还是有一部分肢体是碰在一起的。
他刚刚被人换过药,尾巴都被绑成了个沙锤,现在僵着,就像第一次戴伊丽莎白圈的兔子一样完全无法动弹。
这位医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露出过憎恶的表情,甚至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天。
“以后不要再往我家门口扔东西了,我不喜欢。”
不是,那不是扔东西,那是馈赠。
“你的生命里还挺顽强的,我把你放下来的时候以为你活不了了。”
我也以为我活不了了。
“好了,差不多就这样吧,我现在也只能包成这样了。”她称赞了一声:“你的自愈力还挺强的。”
……
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他用指爪沾了一点魔兽尚未干涸的血液。在地上画画,然后轻轻扯扯瑞瑞的一角,示意她来看。
那个时候瑞瑞还不习惯这种跟人用看图写话的方式来交流,想要搞明白他的意思真是太困难了。
斯维瑟在问瑞瑞在做什么。
“我在看月亮。”瑞瑞说:“在我的家乡,赠别插柳,思乡望月,有想念的人和故乡的时候就会看看月亮,因为我们相信无论相隔多远,只要能看到同一轮月亮,那心就还是在一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