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说了四个字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梁诗一阵沉默,刚刚准备说的话全部都堵在嗓子里,心却沉了下去。
随后,电话里传来迟砚略低哑的声音,似乎还含着一声笑。
“那我先挂电话了,要回去处理事情,有时间再说。”
“嗯……”,梁诗的声音也很小。
静默几秒之后,电话挂了。
她吸了吸鼻子,擦了擦眼睛,手指|湿|湿的,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哭了。
不哭,反正早晚都是要结束的。
这下说开了,他应该不会再来打扰她了吧。
应该不会再给她打电话,不过再来找她了。
但是一想到这,她就好难过啊,心口的那个位置又重又痛不能呼吸。
迟砚并没有立刻离开,他在车里坐了十多分钟,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。
眼睛没有焦距。
眼眶微微发红。
他回去之后公司的其他人就轻松了不少,因为他几乎是没日没夜的工作,除了吃饭的半小时,晚上休息三四个小时,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坐在办公桌前。
下属们都担心老板一直这样下去,他们会不会哪天忽然就没有老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