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接下来怎么做呀?”徐娇娇又兴匆匆的问。

薛崇瑾说:“去院塘,咱们把坛子全洗了。”

院塘下方有个缺口,当院塘的水位线达到缺口的位置,多出来的水就会通过缺口流到村子里的河里去。

他们洗东西,一般都是在院塘下洗,以保证自家的院塘水是活的,还不会被污染。

二十来个坛子又花了好些时间才清洗干净。

接下来,将坛子都搬到屋檐下,又往坛子里加入清水,再加入一些醋,整个过程忙下来,花了半天时间。

“暂时就这样吧,这醋得泡一天呢。”

徐娇娇由衷的佩服,急忙给刚搬了坛子的薛崇瑾擦汗。

“我相公真厉害。”

“嗯?”他微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。

这样简单的日子真好,不管做什么都有盼头。

不像以前,他为了活着,而一次次逼着自己突破身体的极限。

弄完了坛子他们又开始将院子里晒着的菜收到屋檐下,免得凌晨下露,又将晒得半干的菜给露湿了。

相公说会发霉的。

徐娇娇跟着薛崇瑾干活,边做边听他讲解,她感觉这些看着简单的事可一点儿不简单,稍一个环节没注意好,这一坛子的菜就可能会烂。

在缺衣少食的农家,烂一坛子菜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
去后山砍柴的老王从他们家门前过,见着他们晾着一竹竿一竹竿的大头菜都惊了。

“喂,小子。”

薛崇瑾一脸莫名的转过头。

“王爷爷?”

按照辈分,徐昆得叫他一声王叔,徐娇娇这辈得叫他一声爷爷了。

其实他和徐昆差不多大,貌似还小两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