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如月眼中带笑地看着他，想起在路上，他面带纠结地问她：“据说，你以前喜欢过顾云天，是真的吗？”

再结合此刻他的表现，总觉得他可爱的过分。

她拉了拉沈玉的袖子，面带笑容，有些揶揄地看着他。

沈玉一顿，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，轻咳了一声，反握住她的手，耳尖微红地扭头看向另一边。

两人全程没说一句话，却表现出十足的默契，双方眼里的爱意更是不加掩饰。

不知怎的，云如雪竟然觉得这情景有些碍眼。

她看向叶如月，面上扯出一抹微笑，柔声问道：“从下飞行舟到现在，叶夫子都没有说过一句话，是哪里不满意吗？”

这话说得好生没礼貌，让所有青州院学子都皱起了眉头。

叶如月瞥了她一眼，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。

她不过是见不得别人好罢了，但凡有个比她好的，她就气得食不下咽，夜不能寐，千方百计给对方找不痛快。非得把对方压下去，她才罢休。

叶如月轻笑，“并无不满。只不过......”

她顿了一下，缓缓道：“云仙子这话太失礼了。”

云如雪一听，面色微沉，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就是字面的意思。”叶如月挑了挑眉，给了她一个“你自行体会”的眼神。

触及到叶如月的目光，云如雪一下子握紧了双手。

这眼神，她太熟悉了，熟悉到她想忘都忘不掉。

她在看不起她！就像叶韵那贱人一样。

每次叶韵教她剑法，见她屡屡出错后，叶韵那贱人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