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父亲我就是很有原则的人,当初是先把你妈骗的领了证……咳咳,是我们真心相爱,然后领了证……我又苦苦的熬了快一个月,才盼到那一天。(热泪盈眶中)”
……
而白锦愉来说,那一夜,可以说是她的噩梦。
“对,没错,他是十分怜惜我,第一次来说我没有感受到难以忍受的疼,就结束了。
对,就是结束了。
然后?
然后他就一脸的怨愤,觉得自己有些窝囊了,我就随口安慰着他,说:听说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短暂的,你不用这样,以后就好了。
结果?
结果他就失控了,完全不管我的感受,死活要把我干到服,说他厉害不行,要说他很厉害,够持久……那些话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第二遍了。
尽管逼着我说了那些难为情的话取悦了他,也还是平复不了他的怨气,从游泳池到床上,从床上到浴缸里面,然后到处……算了,我不想回忆了。”
总之,后来白锦愉和苏澄之间就有了这样一段莫名其妙,又令人深思的对话。
“他多久?”苏澄问。
“你先说啊。”白锦愉还是有些小矜持的。
苏澄神秘兮兮的一笑,竖起一根手指。
“一个小时?一次?”白锦愉觉得不敢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