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锒心烦意乱睡不着,干脆起来出去买早饭,他蹑手蹑脚地穿衣,拿着洗漱用具去了卧室外的卫生间,把起床的音量降到最低。
或许是昨天睡得晚,也或许是习惯了秋锒的存在,毕夏真的没有醒,他真开眼时,身边是空的。
毕夏伸手探了探,凉的。
们被推开,秋锒手上拎着油条豆腐脑问他:“你想在床上吃吗?”
毕夏摇摇头,秋锒还劝他:“相信我,很爽的,吃完往窗床上一趟,睡个回笼觉,多舒服。”
毕夏还是拒绝,秋锒有点惋惜的样子,拿着早餐又出去:“那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秋锒出去转了一圈,回来吃饱喝足又有了点睡意,但是之前一周都没正经上课,他得补作业。
好在很学校里不一样,在家写作业,他还有精神食粮,秋锒每写几个字就要往边上看一眼,看到毕夏笔下的作业换了一本又一本,终于到了中午,他手上依旧是那张英语卷子。
分科之后他们的作业不一样了,秋锒抄都没处抄去,于是下午只好老老实实写作业。
晚自习,秋锒装模作样拿着水杯上二楼打水,在四班门口张望许久都没见到想见的人。
倒是一个室友看到他打了个招呼:“秋哥。”
秋锒喊住他:“我找毕夏,他不在?”
那人挠挠头:“我不清楚啊,他好像刚刚上课就不在了。”
秋锒从口袋里掏出颗糖来,扔给他:“谢了。”
人没找到,水也不想打了,秋锒原路返回,走到楼梯口却发现毕夏和他新同桌一起上来了。
上官陆元不知道在跟他说什么,连路都不看,上台阶时绊了一下,毕夏抬手扶助他。
上官陆元的谢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