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函一把握住,往位子上一放,手轻轻搓着他:“气死我了你……不开心的事情从来不和我说,还要我相信你,我怎么相信你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徐以青垂下头,把他手贴着自己额头,不停重复着同一句话。
“……没关系,行了吧。”陶函抱住他,手蹭了蹭他的脸,“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骂你……”
谁舍得骂他啊。
这傻逼。
酒店里宽敞,陶函帮徐以青胸口敞开了透气,又怕他难受。想了想也弄不动他洗澡,干脆把他搬上床睡觉。
半夜十二点,最先醒酒的是陈珏。
他迷迷瞪瞪看了眼周围,而后看见了陶函坐在桌边一脸生无可恋地喝水,忍不住叫了一声:“陶老师……?”
“……醒了?”陶函把陈珏扔在沙发上,陈珏睡得一边脸有块红印子。他坐在沙发边坐了会,陶函给他倒了杯水喝。
“谢谢。”陈珏轻声说,“在酒店吗……”
“嗯。”陶函应了一声。
“好豪华啊……”陈珏晃晃脑袋,才看见床上躺了个人,“那是谁……”
你男神啊。
陶函捧着杯子边喝水边想。
过了半晌,他把杯子放下来抹了抹嘴:“说来话长了,给你再开个房间?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陈珏摇摇手,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