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总告诉我的。”陶函说。
“你俩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?”徐以青说完发现怎么聊起来了,赶忙道,“你别订票啊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陶函说,“哦,你不想见我……亏我还想见你……你那边什么声音……”
徐以青把墨镜摘了扔在车的置物箱里,发动车子:“你在哪儿啊,不认识微信发个位置给我,具体的,什么路,什么楼,几号。”
陶函掀掀眼皮,看着前面这栋楼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冤枉我。”徐以青手扶着方向盘打个转向,“我刚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,你还冤枉我不想见你。”
“你在哪儿!”陶函一下站起来,惊喜道,“你回上海了?”
“本来去苏州录综艺,导演忽然被接受调查,还没有人顶,临时撤行程了。”徐以青说,“电影那边就空了两天,我想闲着也是闲着,顺道弯回上海看看你。”
“我面前有个建行大厦。”陶函说,“……还有高架。”
“……”徐以青叹了口气,“我过去二十分钟,找个地方坐会吧,外面冷。”
“不冷。”
羽绒服忘在温森的车了,大冷天穿着个西装在寒风里蹦跶的陶函:“开慢点啊。”
二十分钟后,对面停了一辆欧陆gt。陶函左右看看,看对方还要准备掉头,赶忙道:“别别别哥哥,我过去。”
说罢一路小跑过了马路。
拉开车门,陶函刚坐进去,直接抓着徐以青亲了一口。
“……”徐以青显然是被他亲懵了,一下子忘了要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