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函给他从衣橱里取了挂着的大衣:“不会是白总亲自来接你吧。”
“那当然不。”徐以青说,“我被他知道我晚上跑出来找你,他估计明天把我打一顿。”
“那你明天岂不是要被他打一顿?”
“嗯,只能挨打了。”徐以青说。
陶函抬手摸到他额头,看着徐以青的双眼:
“看你是被打得少了。”
“被你发现了。”徐以青把他手捏着拿了下来,“拍戏时候撞的……”
“撞哪儿了?”陶函不满地撩着他的头发。
“墙上。”徐以青说,“好啦别看了,我得走了。”
“你给我照顾好自己。”陶函气道,“那么大个人了,还会撞墙??”
徐以青心想被他知道这是被摁墙上打得估计陶函得暴走,只能出声道:“现在都是简单的戏啦……不是那么激烈的,激烈的都拍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这样。”陶函点点头。
“走了。”徐以青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,“我们再见。”
……
接下去的两天,玩玩景点吃吃喝喝,做做传说中的调查就这么过去了。陶函虽然体力不错,爬个山,或者单纯在山城从早走到晚都没有问题,但他就是懒,年纪大了越来越觉得能在酒店耗着绝不出门那种。
但这天早上,陶函接到了一个电话,直接应验了徐以青两天前的那句“我们再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