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两人匆忙收拾了一下衣服,一个开车,一个对着窗,一路上再也没说过话,任尴尬蔓延……
两个三十来岁的男人,为自己会错意在黑暗里面红耳赤不知所措,害羞得谁也不敢吱声。回家路程不长,到了之后陶函先进了屋子,这股子尴尬还没消散,他站定了之后连灯都忘记开。
徐以青把灯开开来,也不敢看陶函。
“……你不是饿了么。”徐以青说,“我做了饭,我去热热。”
“哦……哦哦。”陶函点点头。
他们分开之后,陶函坐到沙发上就在奇怪自己在害羞点什么。他们是男人!情侣!十年情侣!说点荤话怎怎怎怎么了……!况且还是徐以青会错意……但他真的主动得让陶函非常受用。
真是奇怪……以前又不是……又不是没那啥过。
年纪越大脸皮越薄这点原来是真的……
徐以青做了锅汤,应该是他做菜的最高水平了,但在下过雨的冬夜里,配上白米饭真实得温暖人心。
陶函二话没说,先夹了块骨头扒饭,扒剩下半碗加了汤泡饭,呼噜呼噜又吃了剩下半碗。
他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。
“慢点吃。”徐以青说,“饿狠了又吸气,一会胃疼。”
“不会。”陶函立马盛了第二碗,“我真的饿死了,我早上就吃了那碗面……”
“好好,那你还是慢点。”徐以青认真道,“慢慢吃,胃疼很难受的。”
陶函舔舔嘴唇看着他:“你经常胃疼么?”
“不啊。”徐以青马上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