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陶函应了一声,“你指什么?”
“和我一起来意大利。”徐以青说。
“开心。”陶函说,“特别开心。”
“我演的电影好看吗?” 徐以青继续问。
“这不废话吗?”陶函说,“太好看了,会在国内上映么……如果会,我还想再看一次。”
“找虐啊?”徐以青笑着晃晃他的手,“刚才白总说了,如果这部电影拿了最佳影片,他就帮电影去拿龙标。”
“…龙标?”陶函侧了侧脸,“那是什么。”
徐以青凌空比划了一下:“就是一条很重要的龙,电影开场前的那个,没有它我们的电影就上映不了。”
“哦…”陶函好像有点懂了。
“回去我就要准备演唱会了,没几个月了。”徐以青说,“说真的,我好紧张……”
“别紧张。”陶函侧头看他,“这明明是你的强项,你要去享受它不是么。”
“……”徐以青叹了口气,“我……应该好好谢谢你,这大半年你辛苦了。忍受我的焦虑和情绪不定,忍受我时不时的必然崩溃,忍受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哥哥。”陶函从旁边搂住他,手环着他肩膀,“怎么又说这些啊,刚获奖感言没说够,我给你准备个话筒?”
“别说话,再说亲你。”徐以青斜了他一眼。
“哎,来啊。”陶函笑道。
徐以青摆摆手认输:“……我在很认真地感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