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多月没见了。
两周后的那场演唱会,陶函检查了自己的日程,等一周后的项目报告交完,他那周的周末就能空缺出来,他可以去看徐以青的演唱会了。
陶函坐沙发上歇了会,看向自己的笔记本电脑。
上面是一份完整的公司组织架构规划和未来的发展方向,既然陶函答应了徐以青,之前也有十足的经验,他想把这份东西送给徐以青。
温森偶尔还是会给他找点兼职工作,下半年经济不景气,他们倒是见缝插针地做了几家生意,让企业起死回生不可能,但在逆流中稳住阵脚还是做得到。
而此时,英石美第二次找上了他们。
陶函对这家公司的疑问还是颇多,先前他已经知道了确实是他们在长时间针对星阁,对他们施压,用不正当手段竞争甚至占有,但之后英石美自身时运不济,一落千丈,甚至跌得比当年的星阁还凄惨,陶函便不再想和他们多加纠缠。
可眼下,对方再找上门来时,非常直白地说自己有钱,他需要在短时间内做出一套能大力打击对家公司的方案。
陶函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奇怪,奇怪的是,他们一直强调自己有的是钱。明明都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时候,再说有钱的意义在哪里。
一开始觉察到对方可能并不是个单纯意义上的娱乐公司,后来的种种调查也表明了这一点,但陶函始终觉得,他们背后的利益带更大更远,他更无法触碰得到,或者说不能触碰。
越是这样,越是让他隐隐难安。
温森问过陶函的意思,陶函马上答应了,只是说先拖一拖,就说最近自己忙。顺便让温森再仔细敲打敲打对方到底是做什么的。
……
徐以青虽然嘴上说别让他来接,陶函到了那天,知道对方要回来,总是有点坐立难安的,睡到了床上看看时间,恰好徐以青的微信发来:
——到了。
短短两个字,陶函觉得自己更睡不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