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不说了。”徐以青说。
“嗯……明天就要去复诊了,药停了半年了已经,你也没有什么不舒服……这病算好了吗?”陶函问。
“看医生诊断吧。”徐以青说,“我有时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忙了,会短暂、短暂忘却一些焦虑。但又不得不说,我好多了。”
“不管好没好。”陶函抱着他闭上眼,“我一直陪着你。”
“好。”
“陪到你烦。”陶函说。
“永远不会烦。”徐以青闭着眼,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一觉睡到了下午,两个人抱着谁都没醒。
睡到陈珏都差点觉得他们俩死在屋里了,忍不住来敲门。
徐以青虽然一直没醒,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马上惊醒,陈珏敲了一下,他就立刻一激灵坐了起来。
“进来。”徐以青坐起来。
“徐老师。”陈珏一直喊徐以青起床,已经习以为常了,“一点了。”
陶函眯着眼顶着头鸟窝头探出头看向门口,喊了一声:“陈珏!”
“啊?”陈珏说,“我在。”
“是不是饿了?”陶函揉了吧头发坐起来,“我给你弄吃的。”
陈珏以为他要说什么,愣了一会赶忙道:“不不不我不饿,没事……”
“该起来了。”徐以青坐到床边穿衣服,“陈珏,准备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