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云庭不曾言语,也晓得他们说的对,但心里头便是不痛快。
秦南风想了想望着云娇道:“不如这样,你叫吴先生设个限,便说这茶饼做起来极慢,每人每回只能买一块。
左右如今生意都做出去了,也不怕卖不掉。”
“你这法子虽说拐了个弯,但终究还是得罪他了,倒不如我亲自去,同他个说清楚,还能威慑威慑他。”把云庭还是不愿旁敲侧击。
“小九,你怎么说?”秦南风抬眼问云娇。
“这个法子倒是可以,不过……”云娇细细的思量着:“铺子里头不能有余货,若是有余货却不卖给他,他到时可又要有的说了。”
既然不想得罪人,那她就不能将话柄给人递过去。
“那你说要如何改?”秦南风饶有兴致的望着她,很是好奇她有甚的主意。
“你这样。”云娇扭头看向谷莠子,面上又有了几分笑意:“往后,你每日清晨来一趟,我将昨日制的茶饼给你拿去,哪个来得早便卖给哪个,铺子里一块都不余。
若是我不高兴做了,那边歇一阵子,这般,他便是买也就能买走三块,在家之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他那个铺子不能同我这样,时日久了,他自然便不指望我了。”
“这个主意好。”把云庭有些惊喜的瞧着云娇:“妹妹,我一直当你是小时候那个要我护着的妹妹,不曾想你这般冰雪聪明,这样的法子,你哥哥我是想不出的。”
“哥哥过奖了。”云娇笑了笑:“哥哥只是不屑用这些法子罢了。”
秦南风有些得意的道:“我早便说了,小九聪慧。”
以后能给他当家呢。
“说的好似我聪慧都是你的功劳一般。”云娇嗔了他一眼。
秦南风嘻嘻笑道:“那你还不快些点盏茶,给我论功行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