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去，但皇命难违。

“防不住却可以挡住。”露易丝看着她的眼睛，认真道：“这次危机实在太惨烈，民众心中颇有怨气。

不然我的十万弟子要么走火入魔，要么苦熬一辈子一事无成，要么误入歧途，走上邪路。

没有噩梦的人不是内心光明纯净。

所以黑暗之夜降临不是巧合，它特意选在我离开时发动危机。

可第二年，十岁时我便成为他们的‘举人老爷’，还是全省第一的解元。”

对了，你知道戴梓不？

他和我算是谈得来的朋友，因为发明连珠炮被流放苦寒之地数十年。”

两日后，主宇宙地球，新莉山。

只能说我们宇宙的百特曼受巴巴托斯影响很大，可百特曼的确不是‘巴巴托斯之子’。”

家人生活优渥，我便放弃将科举当做进身之阶的想法，开始根据爱好和兴趣博览群书，研究他们口中无用的杂学等到三十岁时，我的名声比少年时更响亮了，子史经集天文地理，我全都是大宗师级别，无数学子拜入我门下。

露易丝，就用你举例，说说看，你心中最大的噩梦是什么？”

即便要修仙.修炼魔法和武道，走‘蒸汽大道’也最顺畅，未来最有前途。”

有些失去挚爱亲朋的人，情绪失控，言辞比较极端，他们既认为你不该在关键时刻离开地球，又怨恨蝙蝠侠引发了黑暗降临。

哈莉继续道：“据我所知，早在巴巴托斯掌控第六维度之前，铸造者就知道主宇宙的百特曼。

我知道自己离开后会有危机降临，是因为我聪明，而非我故意离开，好让黑暗降临。

可折腾了几十年，各种机器弄出一大堆，蒸汽动力宇宙飞船都可以超光速飞行了，我依旧无法打破宇宙屏障。

老反监也不争辩，继续道：“我天生好学，一直钻研八股文反而在磨灭我的灵性。取得举人身份后，我家既不缺钱也不缺地位。

戴梓还是朝廷官员，皇帝近臣，无论发明多厉害的火器，至少名义上在为皇帝办事。

哈莉一缕意识快速上升，进入这个平行宇宙的法则海，接着又沉入时间之河.反监是对的，这个世界只有蒸汽文明，就连蝙蝠侠也生活在“煤气灯下的哥谭”（ps）。

我直接拒绝了，也不在乎皇帝什么反应。

说到这儿，他便停顿下来。

似乎一边走路一边听英语？

可我不想当官，更不愿做皇帝。

“魔女哈莉？你怎么来这儿了？”

她打扮得像是民国时期的女学生，上身为浅蓝色的的袄衫，下摆不到臀部，衣袖呈喇叭状，下面穿覆盖半截小腿的黑色裙子，脚上一双黑色皮鞋，腰间斜背着一个挎包，手中拿一个像是磁带机的东西，耳朵也戴着耳塞。

已经停工的生产链，很难一下子再次启动。

布鲁斯道：“我还留下一枚蝙蝠镖，戴安娜留下一块亚马逊小圆盾，大超留下一只拳套。

就像不曾拥有过就不会担心失去。

归来时，他们身上已不见了散发七彩光芒的“水晶铠甲”。

哈莉环顾周围奇怪的建筑、奇怪的场景，反问道：“你这是在干什么？”

“他们可以去灵薄狱，第五世界八大神域，无数魔法与骑士位面，无论去哪都很有前途。”哈莉道。

偏偏超人、布鲁斯、戴安娜依旧留在起源墙边缘修补窟窿。

反过来说，你最爱的是你的家人，所以失去他们是你最不愿接受的事。

号称全知的莫比乌斯之椅，只是他发明的“电脑”。

“圣人莫子”盘膝坐在黑铁“蒲团”上缓缓讲读《莫子经之创世篇》，下方三千多个学生真正聆听。

无数王公大臣称赞你，无数名门闺秀与你呃，抱歉，忘记你那时才十岁了。”

哈莉盯着公交火车和黑铁马路上的蒸汽汽车看了一会儿，脸上渐渐露出惊讶之色

它们的基础原理的确是蒸汽动力，但不是燃烧煤炭的蒸汽机，具体的运行原理十分复杂又十分简洁且精巧，她堂堂神王，竟有点看不懂。

她只看了女孩一眼，女孩的背诵的句子便整篇出现在她自己脑海。

“我猜错了，如果我只单纯拒绝皇帝，顶多被皇帝骂‘不识抬举的贱骨头’，还被旁人夸为高风亮节的‘真名士’。

“好吧，你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哈莉道。

走火入魔和一事无成只能害自己。

比如超人，他同样拥有崇高且伟大的灵魂，但他的韧性较低，遇到事儿更容易堕落。”

老反监面上没有反应，语气却温和了许多，缓缓说道：“我出生于康熙18年，湖广人士。

哈莉点了点头，在没有反监大王的正常世界，戴梓也算不大不小的名人。

下一瞬，她出现在靠近汉江的一个小村.几十年前，它还只是个普通的村庄，新的圣人莫子诞生后，它逐渐变得不平凡，如今已经成为一座繁华的蒸汽太空城。

赛琳娜脸一红，“这不是比身体啊，‘坚韧’说的是意志。”

“露易丝，你再想一想，为何巴巴托斯从五万年前开始扭曲蝙蝠侠的故事，甚至在哥谭成立鸱鹄祭司、猫头鹰法庭两重组织，主动引导蝙蝠侠的成长？”

你可是跳出时间，凌驾命运之上的存在，没人能干涉到你的人生。”

“嗯，想法不错，但下次若真有危机发生，恐怕第十金属武器也不会起太大作用。”

可我试过无数种方法，做过无数种测试，最终证明这个世界唯有蒸汽文明一条路。

“超人没你说得这么不堪吧？”露易丝皱眉道。

可她嘴里却念叨着奇奇怪怪的句子。

此时的皇宫乃至神都，都和哈莉所想的完全不同。

你再看看我的脸，我的眼睛”

“你在专访中说得很清楚，我相信大家能听进去，也能听明白，但我现在开始担心布鲁斯本身。”赛琳娜忧心忡忡道。

如果能悄悄挑衅和羞辱老反监，哈莉半点犹豫也没有。

竟然是《莫子经之造物定律》，莫子就是她今天要寻找的目标，反监大王莫比乌斯。

在能量体外面套了一层“反监外壳”后，就成为主宇宙众英雄熟知的反监模样，也是哈莉此时在皇宫大门前“黑铁广场”上见到的机甲模样。

可当时我只是个空有智慧的凡人。

哪怕是天堂天使，也有畏惧和担忧的时候。

成为闻名天下的大儒后，我更加没了科举的想法。

哈莉以为他想让自己捧哏，便顺着他的意图问道：“接下来你继续震惊全国，又在会试中成为会元，在殿试中成为状元，三元及第，千古第一。

哈莉不是超级英雄，没有必须时刻坚守地球的义务，而且她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，她不止“银河上将”一个身份，她身上有很多责任，不可能一直坚守地球。

甚至开始形成一股“蝙蝠侠是此次危机最大元凶”的舆论。

既然无法彻底修复起源墙，不如留下部分第十金属武器，用来应付未来可能发生的危机。

它们位于城市边缘，市中心“繁华地段”皆为黑铁建筑，

连马路上都铺着黑铁轨道，有冒着蒸汽的火车.喔，不对，哈莉看到它直接在街口停了下来，有穿汉服、留短发、拎公文包的市民上车，也有乘客下来。

那么作为哥谭孩子的百特曼，与巴巴托斯是什么关系？”

只要减少危机的次数，降低危机对多元宇宙的伤害，也等于在保护起源墙。”

我们此时生活的主宇宙，便是它从世界熔炉中造出来的。

老反监叹道：“我被巴巴托斯抓走时，《蒸汽真经》刚起了个头，我得回来将它补充完整。

老反监不屑道：“我堂堂造物主，创造的《蒸汽真经》即便不如你的《幻魔心经》，也不至于沦落到和普通神灵巫师相提并论。”

当哈莉看向“莫子老师”时，干瘪瘦小的老莫子立即生出感应，抬头瞥了她一眼，本体继续为学生授课，一道意识飘荡几十公里，来到哈莉跟前。

“韧性不如百特曼很正常吧，怎么就不堪了？”赛琳娜道。

我堂堂造物主，肯定不会去拜皇帝老儿，更何况我是个汉人，见到那群王公贵胄都得跪下自称‘奴才’，我哪能忍？

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很快，你在主宇宙待了一个月，这里已过去七八年，为什么还要回来？”哈莉看着他问道。

“在你觉醒前，我可以随意翻看你的时间线，等你觉醒造物权能，无论谁触碰或观察你的时间线，就是对你的挑衅和羞辱。”哈莉道。

哈莉瞥了她一眼，淡淡道：“巴巴托斯选中百特曼，倒不一定是因为百特曼最伟大。”

“嗯，它不怕第十金属。”

布鲁斯叹了一口气，“有第十金属武器总比没有要好。”

反监大王重生的宇宙就是“煤气灯下的哥谭”故事中的地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