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皇兄想借太后的手对付慕家?皇兄别忘了,太后是先皇的女人,皇兄可以打天下任何女人的主意,但绝不能动先皇的女人!”独孤连祈一字一顿地道:“皇兄必需远离太后,以免铸成大错!”
只怕连皇兄都没发现,虽然看不到慕辞,但每回皇兄都惦记着那天牢里的人。
“朕没有动她……”独孤连城说及此,话音渐隐。
“朕的事还轮不到陵安王置喙!李玉,送陵安王出宫!”独孤连城沉声下令,突然不想看到独孤连祈这张脸。
陵安王大概是听了什么闲言碎语,又或许是慕辞在陵安王跟前乱嚼舌根,才突然说了一些莫明其妙的话。
是夜,独孤连城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陵安王的话是有些首理,他应该和慕辞保持距离,因为她是先皇的女人。
若让慕辞离宫,他和慕辞的那一夜将再不会有人提起。
既然慕辞不能为他所用,他为何要将一个碍眼的人搁在后宫,惹事生非?
让慕辞离宫,是最好的办法。
是啊,他得想清楚再作决定。或许在此之前,他得去天牢见慕辞一面,才知道该作怎样的决定。
后宫妃嫔都以为太后被打入天牢后,一切会很快恢复平静。
但她们发现,情况并非她们所想那般。
皇上以前还会在未央宫走动走动,可是太后进天牢后,皇上连后宫都不来了。
眨眼间,太后入天牢一个月,整个后宫死气沉沉。
陈芷琴和沈曼云常去寒云轩走动,偶尔也会提起皇上不翻牌子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