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,先不提孕丹的事情,”秋鹿不太好意思地飞快瞥了一眼抚摸着肚子的傅召,道:“望月石都能存在,那不就是证明了天道是允许的吗?”
“对于一些想拥有血脉却不想寻找道侣的修士来说,这不是一件好事吗?”
说到这里,秋鹿的情绪有些低落,这个设想还是她自己提出来的,秋月白对于徒弟几乎是百依百顺的,可是无论秋鹿试了多少种方法,都没有成功。
只不过对于炼丹师来说,创造一个新的丹方原本就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秋鹿早就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。
楚昭昭倒是对此十分感兴趣,她安慰秋鹿道:“或许有机会的话,你可以去望月门中看一看望月石,说不定会有灵感呢。”
千星河还是有些难以置信,但是他仔细地想了想,觉得秋鹿好像说的也没有毛病的样子。
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喃喃道:“但是总……总归是有些不对劲呀。”
傅召皱眉,道:“生孩子这件事,不就是想生就生的吗?”
“这和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?难不成男子生出来的孩子就比女子生出来的缺斤少两了吗?”
“你们正道之人,还是这么的迂腐。”
被说迂腐,千星河就不乐意了起来:“我要是迂腐,你们魔修就是离经叛道。”
瞧着傅召和千星河两人就这样吵了起来,木晚晚小心翼翼道:“别,别伤着孩子了。”
楚昭昭倒是没有去管后面千星河和傅召幼稚的斗嘴,白明月对孕丹更感兴趣一些,于是缠着秋鹿打听去了。
楚昭昭则是同自家竹马说悄悄话:“阿鹤也觉得阿鹿是在异想天开吗?”
“我并非这样觉得,”陵栖鹤认真道:“对于我来说,最重要的是昭昭,其次才是我们的血脉。”
至于孩子,陵栖鹤觉得谁生都是一样的。
陵栖鹤也没有觉得秋鹿的这个想法是离经叛道的,他认真道:“既然女子可以为了喜欢而孕育生命,为何男子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