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他作的,就掐了一下下,红了一点点而已。
“是不是还要抹点消炎的药膏?”姬玉不等他回答,已经去抽屉里找药膏了。
这个娇气包,只能紧着他,他也当真轻哼了一声没有拒绝,就是默认的意思。
真不要脸。
姬玉打开药膏,挖了一点在手上,然后慢慢的去碰他‘受伤’的地方,刚一触到他便被冰的后退了些。
姬玉晓得他的毛病,既想,身体又敏感的一批,一点点都不能碰的那种,但是不碰他又生气。
所以没有大意的把他往后一推,自己压着他半个身子,叫他动不得之后细细给他上药。
打着圈顺着线条,抹完还吹了吹,太子殿下身子颤的厉害,然而一句话没说,那她就继续,搞好感觉更红了。
这厮也发现了,用不善的眼神瞪她,“你是上药呢,还是想害本宫?”
姬玉表情无奈,耸耸肩不想搭话,只专心的擦掉多余的药膏,然后将他一只手臂从衣襟处掏出来,好方便接下来缠纱布。
一边动作,一边叹息。
不是她说,青楼最娇气最娇气的姑娘,不小心割破了指头,哭的梨花带雨,非要她里三层,外三层包起来她都觉得矫情的不行。
万万没想到还有人比她们更做作。
他也不撒娇,不哭不闹,就那么挺一挺白皙修长的胸膛,配合着她绕纱布,明明干的是很娘气的行为,为什么他做起来就是不显娘呢?
这是什么神奇的宝贝?
姬玉包一层两层他还不高兴,显得不重视他,把一小卷纱布用完这厮才盖了盖长睫毛,任由她在他胸前忙活,也不关注了,随她怎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