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知白:“为什么?”

他说:“这不是你能叫的,找我有什么事?关于投资吗?”

余知白:“恩?”

“哦,是。”

他说:“怕你跑了。”

祁玦:“什么?”

余知白视线左右跑,吸了吸鼻子,不敢看他:“怕你跑了不行么,大投资呢。”

祁玦失笑:“怕我跑了所以哭鼻子?”

“我不会跑,下周一过来详谈。”

余知白:“去哪?”

祁玦:“我家。”

恩?

余知白:“哦。”

这小子今天出奇的好说话,反倒让祁玦意外,他笑道:“你昨晚不是怼天怼地怼空气,今天怎么这么乖?”

余知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性,嘟囔道:“你管我,不关你事。”

祁玦从沙发上拿起一面银色面具,是余知白昨晚带的那副。

祁玦:“走了。”

余知白:“诶?那是……”

祁玦看向他胸口抱着的面具,晃了晃手指间银色的戒指,抿唇笑道:“这也是信物,得交换。”

少年拿下面具和戴上面具,像是两个人。

他不允许他再戴上面具,不愿他再在自己面前遮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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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知白回到家后,唐大呼:“哦我的天,你去哪了,居然一夜没回来。”

余知白游魂似的走进盥洗室,洗了把澡又游魂似的出来,然后躺在床上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