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来了?”秋意有些惊讶。
池安安拉开椅子坐下来,摘掉口罩就兴奋地说:“我刚才看到那个萌萌了,现在简直跟个落水狗一样,哈哈哈……实在是大快人心。”
“……你哪只眼睛看到人家跟落水狗一样了?”
“当然是两只眼睛都看到了。”池安安屈起右手的食指跟中指戳向自己的双眼,说:“现在郑浩跟他前妻复婚了,她想上位当你们公司老板娘的计划泡汤了,哈哈哈……简直大快人心。”
说起郑浩复婚的事情,秋意也觉得好奇,“他跟他老婆怎么突然复婚了?当初又是怎么离的婚?”
“我听纪远说,他们其实是青梅竹马,感情一向挺好的,但你也知道,像郑浩那种男人少不了要应酬,他老婆老是疑神疑鬼,各种闹,最后大家都受不了对方就离婚了。这阵子疫情,两人又发现彼此很重要,所以就复婚了,反正跟过家家似的。”
“这样挺好的。”秋意点点头,没有把郑浩曾经向她示好的事情跟池安安说。一来不想节外生枝,二来郑浩从未确切地跟她表达过什么。
“等会我们去哪里吃饭?”池安安问。
秋意:“叫外卖吧,还是尽量少堂食。”
“真没趣,现在政/府都鼓励下馆子,你跟纪远一样没胆,自己不吃就算了,还不让我去。”池安安嘟喃着。
秋意听着,笑了,“你别整天说人家纪远怎么样怎么样,我看他对你挺好,挺关心你的。”
“这哪是什么关心,我跟他是中国好邻居,他担心我传染给他而已。”池安安一点都不认可。
“中国好邻居?”秋意突然想起什么,探究问道:“你跟纪远是不是……发生了什么……超越邻居关系的事情呀?”
“……没……”池安安目光闪缩,秋意不相信她的否认,断定道:“肯定是发生了什么?你……是不是跟他……坐实了夫妻关系了?”
“……你今天是福尔摩斯.意吗?”被看穿的池安安也坦然了,双手抱胸地说:“不就是上/床吗?你不用文绉绉地说什么“坐实夫妻关系”。”
虽然几天前纪远过来“捉/奸”时,秋意已经有所怀疑,但今天确认这个猜测时,她还是有些讶异,“你什么时候跟他的感情有了“鱼跃龙门”般的大飞跃?”
“你高估我们了。”池安安无所谓地说:“我俩是被疫情关在家里快关疯了,那天晚上在家无聊就开了瓶红酒,他喝醉了,我虽然喝得不多,但也有点上头,就糊里糊涂地做了。”
“难怪说疫情过后会迎来一波生育高峰期。”秋意问:“那你们现在从契约夫妻变成真夫妻了吗?”
“开什么玩笑?”池安安呵呵道:“成年男女,酒后乱/性,睡醒之后就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你真对纪远半点想法都没有?”秋意问。
“没有,我充其量是生理需求。”池安安肯定地说。
“那纪远呢?他对你也没有其它想法?你确定他对你只是生理需求?”
“那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