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花仔倒了杯酒喝,再吃口羊肉,心情有点复杂,“我也不知道是我舌头出了毛病,还是这口味真的是人人会做……”
总觉得自己吃到了姜安城的手艺。
穆腾觉得花仔有点不对劲,于是方才那个相当不对劲的问题也变得可以理解了,“花姐,你遇上什么事儿了吧?有事儿就跟兄弟说,兄弟为你两肋插刀!”
“插刀倒不必,”花仔无精打采,“娶我就好了。”
穆腾:不,这很不好。
“干嘛要我娶你?”
“你没发现我年纪不小,该找个男人成婚了吗?”
“可、可为什么是我?”
“这里除了老大,也就你还算能打,我要求也不高,只好找你凑合凑合过了。”
“别,千万别,这种事可不能凑合。”穆腾看看花仔喝酒如喝水的架势,再看看她脸上的女伎留下的胭脂印,“花姐,我喜欢的不是你这样的。”
花仔一搁酒杯,语气不善,“草,你该不会也喜欢大嫂那样的吧?”
“你饶了我吧,大嫂那样的我更惹不起,我一个手指头都没动呢,她连我明天从哪个门进官署都算到了。”穆腾说着就一个哆嗦,“大嫂那样的,只有风老大才能消受,我还是省省吧。”
花仔问:“那你喜欢哪样的?”
“咳,这个嘛……”穆腾不长的人生里,前面一截仕途不顺,后面一截忙于造反,后来又跟着风长天来打北狄,还着实难得有机会认真想一想这个问题,“唔,我老穆是个粗人,那就须得找个知书达礼的,不然将来孩子没人教,长歪了,那可不成。”
花仔:“怎么个知书达礼法?”